感受到从这虚影上散出来的那种恐怖力量,长辫男子也是眼皮微微一跳。然后面色彻底的凝重了起来。因为在这把锤子之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怎么会这样,这种灵力波动。
紫袍男子和大肚男子都是露出了惊讶的面容,便是连他们都是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威胁,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长辫男子此刻一张脸铁青,手上的四枚指环同时亮起,暴喝一声整个人从地上跳起,然后整个身体开始旋转了起来,那一条长长的辫子上的七颗珠子在他的这一番甩动之下,从长辫子上脱落。
七个珠子竟然同时变大了起来,然后每一枚珠子化作了一个光幕将他保护起来,层层叠叠一共是七层。
透过那七层光幕依稀能够看到长辫男子的面容,此刻他终于恢复了之前的那种自信。
嘴角带着一抹戏谑,你强任他强,老子乌龟壳。
紫袍男子和大肚男子都是有点诧异,没想到这个舒野竟然能够将长辫男子逼到这一步,这七层防御乃是他的最强招数,一般便是在四戒巅峰的敌人攻击之下依旧能够毫无损。
在周边观战的那些人也是出了惊呼,这七层防御,还真是让他们突然间觉得长辫男子有一些无耻,同时也是为舒野感到极为的佩服。
能够逼他做到这一步真的是足以自傲了,就算他今天最终败亡了,也是虽死犹荣。
当然天空之中的舒野可不这么想,此刻佛陀一般的金光身影在天空之中将那柄锤子舞动了起来。
这一刻借助血屠战争的战印,他的战斗力居然提升到了四阶初期的程度,现在他也极为的想知道,当这种情况下使出天舞宝锤会将力量提升到怎样的一个地步?
连续的九次挥舞汇集到一个点上,终于舒野的第一锤砸向了层层叠叠的光球之上。
而光球之内的长辫男子此刻依旧是极为的自信。
终于舒野的锤子击打在那一层光幕之上,诡异的一幕生了。
这些力量打在那颗光球之上,整一个光球,完全没有丝毫的破裂,倒是麻利从半空中跌到了地上,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舒野所释放的所有的力量都是在这与地面接触的过程中轻而易举的化解掉。
“我说过你这样是完全没有用的,仅仅凭借这般蛮力是不可能破开我的七层防御。”
长辫男子猖狂的大笑起来,虽然隔着七层光幕,但是他的那种得意的笑声依然是传到了一个人的耳中。
舒野是有一点点的没有想到这七层光幕竟然如此的诡异,当自己的锤子力点接触在那层光幕之上,光幕会出极为诡异的震动,七层不同的频率,力量就会瞬间被其给分解掉,而这般的透过一层一层不断的衰减,等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真的就像是轻轻挠了一下。
里面的长辫男子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此时此刻观战的那些人皆是在心里叹息了起来,这一番战斗终将还是要落幕了吗?可怜的舒野便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紫袍男子和大肚男子也是舒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背舒野逼得他们三人出手,那实在是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耻辱。
“小子有本事就把爷爷打出来!”
舒野只是惊疑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只以为你有宝贝,我便没有么?
这一战,他可也是有备而来。
舒野的本尊的右手之上出现了一柄刀柄,而当他体内的灵力汇入这柄刀柄的同时,那外面的一层金色虚影手中的锤子同样是幻化为了一柄锋锐的刀刃。
瞬身,本就是随着主人的实力提升而提升,当舒野此刻已近乎四届初期的灵力催动时,这一把瞬身也是化作了数尺之长。
完全是风属性的刀刃,自然是携带破开一切的属性。
当瞬身出现的时候,光球之内的长辫男子也是吞了吞口水,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出现在了他的心头。
只是当他这一道念头刚刚响起的时候,舒野挥动了那一刀!
这一刀之下就仿佛天地都被切开了一样,在所有人无法置信的目光之下,那之前还是就如龟壳一般坚硬的光幕。
这一刻就化作了一层一层的豆腐皮一般,在瞬身的刀刃之下,齐齐的出现了一个裂口。
不可能!
这一下长辫男子惊骇不已,顷刻间它外围的那一层层光幕已经被割裂成了两半,这可是他的保命绝技,这一刻他的心在滴血。
七层光膜这是在一刀之下只剩下了三层。
一种惊悚的危机感在长辫男子的心里不断的蔓延,可是作为四环戒尊的尊严让他没有选择逃避。
他只是一个三环大戒师啊!
哗啦!
舒野双手捏住那一条刀柄,头上的那一层虚影自然是做出了相同的动作,就像是一轮完美的圆月一般。
划出了一个完美的轨迹,大劈之刀!
天空之中瞬间就像是劈过一道闪电一般,璀璨耀眼的一条光路,在所有人的眼中绽放。
而在下一刻,当这一条光路走到尽头之后,一个狼狈的身影从半空中滚落了下来,他的嘴角这一刻挂着一丝丝的血迹。
没有了七个光球的束缚,此刻他的那一头长更加的杂乱无章,披散着看上去颇为的落魄。
而在这一个时候,舒野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二人之间的距离急的缩小。
不过对于此观战的人皆是摇了摇头,这般的近身搏斗,对于舒野来说应该是大忌啊!毕竟它只是借助了某些秘术和激潜能的功法而已。
越是近身就越是需要肉身的力量,越能够将等级之差距给展现出来。
这个家伙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简直是太愚蠢了!
所有人皆是为舒野的这个选择感到费解,更是有种想要拍大腿的冲动。
而与此同时紫袍男子和大肚男子同样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在看向舒野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个死人一般,年轻人总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