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体的供奉事宜是什么?”停止对眼前这件事情的感叹,我更为好奇是他如何会找我来弄这件事。
供奉台这件事,主持的人尤为重要,他因为我与刘静的事,应当十分介怀才对,而且以我的能力算不上主持的高手。
这个家庭能布置曾如此风水,想必认识一些玄学大师,总之不应当轮到我来主持。
这供奉的是我想了许久,这次明白不能轻易摆脱,不过我看你小子还有几份本事,又跟那陈家同一姓氏,主持这事也说不定更为适合。
这样的回答倒真让我有些犯难,还是在情理之中真是也是细细斟酌过的,可又感觉像是随意定夺的事情。
“供奉台要格外起一个,亦或是您已经备好了那位陈家家族的祠堂。”
“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只是要等着你来开坛,然后起了供奉事宜,便将那祠堂的香火给点上。”
“那好,烦请您得空了带我去陈家祠堂一看,至于其这供奉事宜,待我看过之后尽快敲定日期。”
我要帮人家起着供奉台,自是要看看帮忙起的人物另一方是谁。
“若是要看,现在便动身出发。”听着这话,比我想着是有一些着急。
“那好,咱们现在就动身。”
出了房间的暗格,坐上了车子我们开向了山下另一处地方。
我感叹着这刘家家底的丰厚,然后又想着刘静如此决裂,等到这位老爷百年之后,难不成将一切拱手送于他人。
很快便来到了另一处,那地方是在小半山腰修了一块坝子,上面大的祠堂走上去便能看到,算很是气派。单独起的屋子,用的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上面也颇为简单有力的写着陈家祠堂四个大字,看着周遭的环境,最好是有一跟山上的刘家隔绝开来。
这山上的刘家风水上自然而然便高占了一头,越发觉得刘老爷十分聪明,即使要供奉陈家祠堂,却也不能让他们后世的气抢了刘家的。
所以在地势上,刘家祠堂便足足压了陈家好几头。
走到那门前,上面上了一把古铜色的古铜锁头,用的是虎头的,算是高门大户的专配。
刘老爷自己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大钥匙,随即开了门,做出请的手势,“里面请。”
“伯父客气。”
我进去一看,还是略微有些震撼,那牌位从高到低,从大到小,多多少少有百十来号。
这样的人员对于一个大家族倒也不多,只是这是刘家起的祠堂,能如此用心的找到排的上名号,立牌坊的人物,着实费了苦心。
最大的牌坊立在中间,不用多说,那人当时是陈家的当家人,我看着上面的名号:陈祯祺。
这名字忽然我觉得颇为熟悉,仿佛在口中呢喃,竟有一种温暖之感,对于这种感觉我感到很是恐慌。
“你仔细看过这些名字哦,我便也把其中几位当家的生辰八字给你,便算一算何时能起内供奉台,延续香火吧。”
我看着眼前的人,然后收整情绪,默默推算,这样的供奉台仪式,倒也不需要我费多大劲,想必眼前的人已策划得十分详细妥当,要是能借此事给他起了供奉台,说不定能改变现在他因为刘静对我的看法。
我这人也不太在乎流进家族的看法,但终究不仅仅是两人之事,终究刘静是刘家的女儿,眼前的又是他的父亲,能得到一些改观也是好事。
“我会尽快推算,而后得了日期,咱们便开始动手吧。”
“你这小子倒颇为直接爽快,那好,回去我便命人把生辰八字给你,尽快敲定了日期,开始动工。”
对着那那祠堂左看右看,甚至上下丈量了几分,我的心中自有衡量。那祠堂的修风水格局也是极佳的,现在在外面起个供奉台,弄个仪式便算正式开始了。
转而我们又坐着车子回到了山上的刘家,刘静已经起身四处找着我,就是看我与她父亲同时大门口进来,急切道:“他带你到哪里去了?吓死我了,找了你半天。”
看她的模样,应当是担心这个家里再次对我出手,我心底温暖而后宽慰道:“无妨,不过是跟伯父出去散了散步,你这么着急干嘛?”
“嗯?”刘老爷冷哼一声,“怎么,担心我对他做些什么,放心吧,我这人宅心仁厚,大度的很,不会因为这件事过度记恨的,不然这小子吃苦头的可有的受了。”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暗暗撇嘴,想着派人打我这件事儿,还没有翻篇儿呢,苦头我已经吃过了,现在我身上的伤都隐隐作痛,行动很是不便。
“我懒得听你们扯,既然醒了,没事儿就好。”
刘静又看向自己的父亲,戒备的说:“我们回了家,难不成就这么一直呆着,且说什么时候同意放行吧。”
“你这不过刚到家,好好住着吧,现在我又拜托了他一些事情,总得把那些事情落实好才能离开。”
“事情什么事情,您打算让他做什么?”刘静显然理解的意思不在同一线上,声音陡然变高。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出来打着圆场,“我是要帮忙给你家风水看看,做出些调整,不用担心。”
看得出来,刘老爷不想让刘静知道那个祠堂的事儿,一直未直接言明,那我便也顺着话头说。
刘静怀疑的在我们身上打量了几眼,然后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供奉事宜